从前那个许佑宁,也浑身是刺,让人轻易不敢惹。
……
许佑宁恍恍惚惚的拿起饮料,手不知怎的突然抖了一下,杯子摔落,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玻璃渣,果汁流了一地。
她回过头:“还有事吗?”
“最可怕的结果无非就是死。”许佑宁声音坚决,“现在,我绝对不会回去。”
进了电梯,许佑宁总算松了口气,问穆司爵:“你的手没事吧?”
她还没说完,陆薄言已经脱下她的外套,不得已,她只能配合他的动作。
许佑宁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穆司爵的意思,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。
这些家属认定手术失败是参与手术的每一个医生的责任,其他医生都是老江湖了,轻轻松松的避开了这些家属,反正医院会派人出面处理。
两人就像在进行一场角逐,一路纠缠回房间……
许佑宁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,长长的吁了口气,闪身进浴室。
她当然不希望穆司爵走,有他在,康瑞城至少不敢来,那种全身的骨头同时开缝的感觉,她再也不想试第二遍了。
然而,许佑宁没有丝毫动静。
“她没跟我说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她现在怎么样?”
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这样坐在床边陪着一个人,却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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